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APPSO (ID:appsolution),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从历史来看,你不需要总是当第一,但你必须得表现好,真正成为同类产品中的佼佼者。”
在刚刚过去的12月,Google的首席执行官Sundar Pichai在一场内部战略会上表示,“这将会是2025年的主题。”
这是一场对Google上下的“动员会”。根据CNBC获得的战略会音频显示,Google多名高管都参与了这次会议,员工则部分通过远程形式参加。Sundar Pichai反复敦促员工保持斗志,并强调2025年意义重大。
依靠Gemini,去年Google在整个人工智能赛道表现称得上优秀。尤其是出现了NotebookLM这样的现象级产品,不过在CEO看来,2025年将至关重要,而Google显然还得追赶。
“我们必须意识到这一刻的紧迫性,并需要作为一家公司加快行动。”Pichai说,“在2025年,我们需要坚持不懈地专注于释放这项技术的优势,并解决真正的用户问题。”
AI的激烈竞争进入第三个年头,赛事逐渐走入下半场。并不只有Google一家对2025年有所规划,几个巨头都有着自己的年度“KPI”。
上半场结算,老巨头关注未来的商业化
自从陷入一系列的反垄断官司后,Google面临着越来越严格的监管。去年夏天,美国司法部提请法院,要求Chrome浏览器业务从Google中剥离出去,并针对Google的核心广告业务,提起了反垄断诉讼。
而作为Google安身立命的搜索业务,也受到OpenAI和Perplexity的冲击。为了应对竞争,Pichai表示,首要的任务是打造大型新业务,这当中就包括由AI驱动的Gemini程序。
DeepMind创始人、同时也是Geimini的负责人Demis Hassabis则表示,Gemini所支持的产品,要在未来一两年内追求大规模发展。会议上,包括NotebookLM在内的几款C端产品,都展示了一些产品方面的更新。
无独有偶,微软的想法也是继续推进C端消费者跟AI产品的接触,而且是以一种更冒进的方式。有用户向华尔街日报表示,办公三件套在升级成Copliot版之后,每月的订阅费也悄悄涨价了。
在微软把Copilot与办公套装集成在一起之后,Copliot能够帮助用户写电子邮件、总结会议和创建PowerPoint幻灯片。Copilot的高级消费者版本于去年一月份在美国推出,价格为每月20美元,此外还需支付365个人订阅月费约7美元。企业软件的价格则是每人30美元。微软近期的财报电话会透露,AI业务将达到100亿美元的全年销售额。
集成到365当中,是微软能够为Copliot找到的最好的“托举”。否则仅凭Coplit作为聊天机器人的产品形态,它的应用程序下载量只有3700万次,相比之下ChatGPT下载量为4.33亿,根本不在同一个量级上。
然而从表现来看,Copilot的修改、润色、编写文字方面的功能,不足以和竞品拉开差距。一对比起订阅的费用,性价比相当低。换句话说,微软需要在2025年,向用户证明AI在办公场景中的价值——不仅仅是小的提升,还要对得起订阅费的价值。
生成式AI的竞赛已经走进下半场。前两年时,用户还对文本长度、推理能力感到新鲜,而如今,无论哪家厂商模型上下文再扩充多少、响应时间多少毫秒,都很难再让人兴奋起来。毕竟,对于消费者,只有一件事是重要的:说那么多,到底有什么真正有用的地方?
这将是Google和Microsoft致力于在明年回答的核心问题,谁交出好答卷,谁就能为自己在AI竞争赛中再下一城。
年轻新贵,各有路走
微软和Google的特殊之处在于,他们是巨头中的“老一辈”,从上一世代起,积累下庞大产品网络,并一路走到今天。对它们来说,技术的研发和基建到了差不多的时候,要赶紧拉到商业社会里,检验一下实际创收能力。
而“年轻辈”的科技新贵,面对的情况不尽相同。比如Sam Altman在2024年圣诞节时,公开向网友征集想要OpenAI在2025年实现什么。在12月31日他公布了一系列关键词:
仔细看都是些不咸不淡的关键词,可能对于OpenAI来说,2025年的关键在于转型成为一家真正的公司。
在2024年时,OpenAI已经开始做组织性质的转换。曾经它是一个非营利组织,目标是为了实现AGI。如今,OpenAI意识到了实现梦想非常费钱,而作为一个非营利组织的结构,使其在竞争激烈的AI市场中放不开手脚。
“投资者想要支持我们,但当资本达到一定规模时,我们需要采用传统的股权结构,减少定制化的公司结构。”在最新的官方博文中,OpenAI这样表示。
模型的升级和产品的迭代,都和OpenAI的转型互为表里。只有踏上商业化的道路,才有可能继续技术的研发和突破;反过来,研发也需要公司作为实体吸纳更多资金。这将是OpenAI的2025年使命,正如官方博文中所写,“随着我们进入2025年,我们不能仅仅是一个实验室和一家初创公司——我们必须成为一家持续发展的公司。”
在社交媒体时代成长起来的Meta,路线则稍有不同。Meta的优势在于,虽然有历史包袱,但不像微软和Google那么重。而对比仍在转型的OpenAI,Meta作为商业实体已经稳定运营着。
甚至,它还有点幸运:社交媒体时代的红利过去之后,Meta赌错了元宇宙,却阴差阳错地实现了技术储备,和芯片制造商合作开发定制芯片,这些都在后来成了训练Llama的基础。
Llama是开源的,而其它如Facebook、Instagram上的AI功能,显然挣不了几个钱,扎克伯格选择了硬件作为道路。
去年9月,Meta Connect大会上发布的Project Orion AR眼镜,是智能可穿戴设备的亮眼选手。三个月后,雷朋和Meta合作的智能眼镜也进行了三项重大升级,其中Meta AI扮演了重要角色,不仅能够同步“看到”用户正在看的东西,并且能够就画面内容和用户互动。
智能眼镜的开发是Meta一直在推进的项目,2023年时就有媒体爆料过“AR/VR路线图”,高端产品代号为Orion,预计2024年内测,并于2027年推出。同时,Meta已经在训练Llama4,模型和眼镜之间更深度的融合,是可以预见的。
尽管各有道路,但有一件事是被所有人都视为未来的:agent。
Sam Altman的清单上,agent仅次于AGI;Gemini推出了Project Astra;Meta有Shazam;Copilot本身就是微软冲着agent形态做的;随着明年春季在欧洲市场的开放,苹果的Apple Intelligence也将迎来更多用户。
进入下半场后,竞争的格局趋向于稳定。大型科技公司会继续占据主导地位,毕竟这场比赛太烧钱。新的变数将会来源于生成式模型的实际应用以及agents,它们都意味着AI要为现实世界提供动力,变得更加可靠,提供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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