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油价，最近大家都是一肚子苦水。高居不下的价格不仅会直接增加出行成本，还会左右人们的购车意愿和出行方式，对客运、货运和相关行业更是影响颇深。本篇小报告就之前“油价上涨小调查”的结果做了简单分析，一起来听听大家怎么说。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知城论道 I 洞见城市交通 （ID：zhichenglundao），原文标题：《9元+油价时代，大家有话说 / 从业者有话说》，作者：刘奕彤，编辑/排版：刘奕彤、王婷，题图来自：视觉中国
油价起起落落，牵动着大家的心。从2021年底到问卷发放前的短短5个月内，油价已经经历了“七连涨”，95号汽油直接“破9”，让不少开车党大呼肉痛。在回收问卷的这段时间中，油价又进行了数次调整，虽然有涨有跌，但仍然稳居高位。
前段时间，小椒通过调查问卷的形式向大家了解了油价上涨对工作和生活的影响，主要涉及到了三部分人群：和小椒一样的民众、客运从业人员（如出租车/网约车司机等），以及和原油关系密切的行业从业人员（如货运司机/物流从业人员等）；主要涉及到数个与油价挂钩的话题，包括购车意愿、出行方式、营运与收入情况等。
截至4月24日，小椒共收到了约3700份有效问卷，在此先感谢大家的踊跃参与！鉴于本问卷的目的是简单了解油价上涨给大家带来的影响，问卷数据与结果仅供参考。
这份小报告主要分为三部分：“样本基本情况”“大家说”和“从业者说”。
一、样本基本情况
本次小调查，小椒共收到3711份有效问卷。在性别上，男性占比54.41%，女性占比45.59%，被调者性别分布较为均衡。在年龄分布上，本次问卷所覆盖的被调者为以26~35岁为主的青年与中年群体。
# 图1 年龄分布
在地域分布上，有接近一半的被调者长期工作并居住在北京地区，占比为44%；有约35%的被调者无论是工作还是居住均在北京以外地区。基于将近900条选填的所处区域，这份问卷至少扩散至了27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据此，本次调查不仅涉及到在北京生活与工作的人群，同时还关注到了相当数量的全国各地的人群对油价的看法。
# 图2 长期工作与居住地分布（左）与京外人群分布（右）
在职业方面，有约27%的被调者是全职或兼职的客运司机，他们可能是我们身边的网约车司机、出租车（巡游车）司机，也有可能是公交车、旅游巴士的驾驶者；有约16%的被调者为货运司机或与原油密切相关行业的从业者；还有约57%的被调者是和小椒一样没有从事上述行业的人。
# 图3 职业分布
在平均月收入（税后）方面，8001~15000元占比最高，有约三分之一被调者的收入都处于这个区间；其次是5001~8000元，约为29%。可见，普薪阶层和中产阶层是被调的主要群体，同时涉及到了低薪和高薪阶层。
# 图4 收入分布
在拥车情况方面，大部分人都是“有车族”。有将近70%的被调家庭拥有1辆油车，约14%的家庭拥有2辆及以上的油车，而只有16.41%的被调者家里没有油车。虽然近年来新能源车相当受欢迎，但只有约24%的被调家庭拥有1辆新能源车，拥有2辆及以上新能源车的家庭只占到1.2%左右，而约75%的被调者家里没有新能源车。
#图5 家庭拥车情况
此外，我国部分地区实行包括摇号在内的限购政策，北京正是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城市，因此小椒对长期工作与居住地均在北京的被调者的拥车情况进行了筛选。
在居住与工作均在北京的1637位被调者中，有775位的家庭拥有1辆及以上油车（约占47.3%），248位的家庭拥有1辆及以上新能源车（约占15.1%），还有216位的家庭同时拥有油车和新能源车（约占13.2%）。
可见，接近半数长期居住并在北京工作的被调者家庭都拥有至少一辆油车，而新能源车作为“后起之秀”，还受到充电桩数量等因素的影响，家庭拥有率相对较低。
二、大家说
小椒和大家一样，既不是司机，从事的也不是和原油关系非常紧密的行业，对于我们来说，油价的波动虽然并非关乎生计，但也会给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带来影响。因此，在这一部分的问卷中，小椒主要就油价对于“购车意愿”和“出行方式”的影响进行了调查。
1. 油费支出：大部分人都被迫“消费升级”了
油价上涨对于拥有油车的家庭最直接的影响表现在油费的支出上。因此，小椒对家庭中至少拥有1辆油车的1768位被调者进行了油价上涨前后的油费支出调查（以被调者最常使用的一辆车每个月的支出为准）。
油价上涨前，总共有约三分之二的被调者的支出集中分布在301~500元和501~1000元的区间，分别占到了约36%和33%；有约13%的被调者只花费0~300元用于加油；还有约10%的被调者要在油费上支出1000~1500元；花费1500元以上加油的被调者占比最少，约为4%。
#图6 油价上涨前油费支出区间分布
油价上涨后，有人选择咬咬牙顶着“溢价”继续开车出行，但也有人觉得成本高干脆不开车了。根据数据，只有约11%的被调者在3月17日油价大涨之后没有加过油；而约84%的人都选择接受溢价，继续加油开车。
油价上涨后依然选择加油的人，支出501~1000元的人最多，占比达到了约40%；花费1500元以上的人占比也明显增加，达到了约9%；支出1001~1500元的人的占比增长最多，占到了约17%；除去记不清油费支出的被调者，0~300元的油费支出成为了人数最少的区间，约为8%。
#图7 油价上涨后油费支出区间分布
上涨前后对比（图8）可见，油价上涨前后，被调者油费支出的区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中低价区间的人数明显减少，而高价区间的占比整体增加，被调者的油费支出出现了整体“提档”的现象。
#图8 油价上涨前后（加过油的人）油费支出对比
2. 购车意愿：买还是不买，确实是个问题
油价上涨会为人们的购车意愿带来影响，高昂的油价可能会“劝退”本想买油车的人，抑或是让他们转投新能源车的“怀抱”。
油价上涨前，约64%的有车家庭认为目前拥有的车已经能够满足使用需求，不想再买车了；或许是希望“有备无患”，又或许是为未来做打算，有约29%的有车家庭认为虽然现有的车能满足用车需求，但还是想再买车；余下约7%的有车家庭认为现有的车不够用，所以还想买。
对于无车家庭来说，有接近半数的人认为没有用车需求，或需求可以通过打车等方式满足，所以不想买车；想买车的人总共占到了约53%，其中有近30%的人是有需求所以想买车，但还有约23%的人虽然没有需求但仍然想买车。
#图9 油价上涨前有车家庭（左）和无车家庭（右）购车意愿
随后，小椒进行了油价上涨背景下，被调者购车意愿变动的相关调查。
油价上涨前，共有813名被调者表示“想买车”，其中约44%的人想买新能源车；35%的人想买油车；还有21%的人认为只要是车，买什么都行。
但在油价上涨后，大家的购车意愿明显发生了变化：想购买新能源车的人超过了半数，达到了约54%；只有约13%的人仍然对油车“有执念”；不介意车的种类、只想买车的人也降低到仅有约10%；更有相当一部分人推迟或放弃购车计划，约13%的人打算暂缓买车计划、9%的人没有下定决心打算观望一下、1%的人干脆决定不买车了。
#图10 油价上涨前（左）后（右）想买车的被调者意愿对比
在油价上涨前，共有1302名被调者表示“不想买车”，但在油价上涨之后，大家的购车意愿也有了些许动摇：只有约45%，即不到半数的人，依旧坚定地不想买车；有约24%的人开始把新能源车加入自己的购物清单。
#图11 油价上涨前不想买车的被调者意愿变化
可见，油价上涨确实会在一定程度上对大家的购车意愿造成影响，主要表现为对新能源车的需求意愿增加、对油车的需求意愿降低、购车态度开始摇摆不定等。
3. 出行方式：公共交通，真香了？
油价上涨会使得油车家庭的出行成本提高，可能对他们的出行方式产生影响，例如转向打车、公共交通等。而这部分人出行方式的转变，也有可能影响其他的出行体验。
对于有车家庭来说，驾驶或乘坐私家车是占据绝对主导的出行方式，有约72%的人平时依赖开车出行；公交、地铁等在内的公共交通（约58%）也是有车家庭常用的出行方式之一；有相对较少的人会选择通过慢行（约37%）、打车（约23%）以及电动车或摩托车等其他方式（约8%）出行。
#图12 有车家庭主要出行方式（多选）
关于油价上涨带来的出行成本增加等因素，是否真正影响到了油车家庭出行，使得他们用其他方式替代开油车出行，有约61%的被调者的回答是肯定的。而其他39%的被调者，或许是涨价后的油费支出还能够承受，又或许是有一定要使用私家车出行的理由，他们在较高的油价下依旧选择开油车出行。
关于用什么方式代替油车出行，有约74%的人选择转向公共交通；约46%的人选择慢行交通；其他如打车（约32%）、开新能源车（约23%）以及电动车等（21%）为大家相对较少选择的替代交通方式。可见，在打车成本较高、没有新能源车能换着开等因素的影响下，油车使用者还是会选择主要通过公共交通和慢行交通来代替油车出行，也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绿色出行行为的增加。
#图13 替代油车出行方式（多选）
小椒还询问了大家关于油价上涨之后的出行体验。
有车家庭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自己的出行没有受到影响，约占41%；有约35%的人觉得公共交通变得更拥挤了；还有小部分人认为共享单车变得难找（约18%）、打车更难了（约15%）；有约13%的新能源车主觉得充电桩的“竞争”更激烈了；还有10%的车主表示想要拓展一下副业，想要或者已经开始兼职做个网约车司机回个本；此外，约18%的人表示托油价变贵的福，路况好了很多。
#图14 油价上涨后有车家庭出行体验（多选）
无车家庭中，认为油价上涨没有影响到出行的人占比更多，约为61%；有约24%的人觉得公共交通变得更拥挤了；少数人觉得车更不好打（约13%）、共享单车更难找（约11%）；仅有约7%的人认为路况有好转的现象。
#图15 油价上涨后无车家庭出行体验（多选）
综上可见，油价上涨确实改变了相当一部分人的出行方式，其中最为明显的，是有车家庭选择通过公共交通和慢行交通等方式代替油车出行。在出行体验方面，有车和无车家庭也在很多方面达成了共识，其中共识度最高的是公共交通拥挤度的增加。
三、从业者说
交通运输是原油产品的主要用途，油价变动对于客运、货运和其他原油相关行业来说是关乎生计的问题。目前，成本的上升将更不利于这些行业恢复“元气”，造成市场进一步“偏离轨道”。小椒主要对从业者的工作和营运、成本与收入等是否受到油价上涨的影响进行了调查。
1. 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的3711份有效问卷中，有993份来自于全职或兼职的客运司机，另有603份来自于货运司机或其他与原油密切相关行业的从业者。在客运司机中，有42%的被调者的长期工作和居住地都在北京；在货运司机及其他相关行业从业者中，长期工作和居住地都在北京的人占比与客运行业相近，约为49%。
# 图16 客运司机（左）与货运司机及其他相关行业从业者（右）长期工作与居住地分布
2. 客运司机：油价+疫情，客运行业“心里苦”
大部分客运车辆依赖燃油作为主要的运行动力，因此燃油价格的上升直接关系到单车成本的提升，进而对个人收益和企业效益产生影响。
受访客运司机中，超过半数是网约车司机，占比约51%，其中约64%为兼职，约36%为全职；巡游车司机占比约为27%；公交车、旅游巴士等其他客运司机约占比21%。
# 图17 客运司机职业分布（左）与网约车司机全兼职比例（右）
小椒对选填网约车平台的216份问卷进行了简单统计，其中有近90%的受访网约车司机来自滴滴出行，另有来自首汽约车、高德、花小猪、曹操出行等平台的网约车司机共计占比约10%。
# 图18 网约车司机平台分布
对于客运司机运营车辆所使用的动力类型，巡游车司机和网约车司机中的比例分布较为接近。两类司机均以燃油车为主要运营车辆，其占比均超半数（约52%和约54%）；约30%的巡游车司机和约27%的网约车司机以混合动力车为主要运营车辆；新能源车作为近年来的“新秀”，也有约16%的巡游车司机和网约车司机驾驶。
# 图19 巡游车司机（左）与网约车司机（右）的营运车辆动力类型
关于油价上涨后月总营运时长的变化，巡游车司机中有约45%表示“一切照常”，有约38%表示营运时间有所增加，只有约17%表示营运时间有所减少。
而针对月总接单量，认为有所提升的巡游车司机占比最多，有约38%；约33%的人没感到有什么变化；感觉接单量有所下降的巡游车司机相对最少，占比约28%。
#图20 油价上涨后巡游车司机月总营运时长（左）和月总接单量（右）变化
关于月营运净收入，将近半数的巡游车司机表示有所减少，占比约48%；而认为基本维持不变和有所增加的巡游车司机占比接近，分别为约27%和约25%。
#图21 油价上涨后巡游车司机月营运净收入变化
针对相同的问题，小椒同样对网约车司机进行了询问。关于油价上涨后月总营运时长的变化，网约车司机中占比分布十分均匀，三类被调网约车司机的占比较为接近。
对于月总接单量，感觉有所下降的网约车司机（约36%）与感觉变多（约33%）的占比相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的司机占比相对少，约为29%。
#图22 油价上涨后网约车司机月总营运时长（左）和月总接单量（右）变化
月营运净收入方面，约45%的全职司机和约63%的兼职司机表示油价上涨后净收入有所减少；而约32%的全职司机认为净收入有所增加，对应兼职司机中占比最少的一部分（约20%）；约23%的全职司机和约17%的兼职司机认为净收入没有受到油价上涨的影响，基本保持不变。
#图23 油价上涨后网约车司机月营运净收入变化
综合上述分析，油价的接连上涨的确对巡游车和网约车的经营都带来了影响，其中最直接的就是成本的上升导致盈利空间的压缩。然而被调者主观选择和评判标准不同，同时也受到疫情、企业经营调整、消费者评分波动等的影响，众多因素集体作用才最终导致了调查结果中相应变化的出现。
油价上调作为重要因素之一，同样在“提示”客运从业者，应当通过工作的各种调整积极应对油价上涨带来的压力。
其他类型的客运司机，可能包括公交车、长途客运和旅游客运司机等，小椒简单地对他们的工作是否受油价上涨影响进行了询问。
约40%的人出现了工作岗位的变动，虽然公交车司机的工作相对稳定，但旅游等行业受疫情影响较大，且受到油价的叠加影响，很可能导致了工作的变化；约37%的人工作没有受到油价变动的影响；而约22%的人认为得益于油价上涨，有感受到路况变好。
#图24 油价上涨对于其他类型客运司机工作的影响
3. 货运司机/相关行业：油价高一尺，“降本”是否高一丈？
货运及物流等与原油密切相关的行业对于油价的变动较为敏感。相关行业的企业利润和个人收入受到油价波动的影响，不仅使得与原油直接相关的供求关系产生变化，也作用于从业者的工作和经营方向。
小椒首先对油价上涨是否对从业者的收入产生影响进行了询问。在受访的603名从业人员中，有65%的人认为收入有所减少，超过了半数；11%的人认为收入有所增加；另有24%的从业者认为油价上涨对自身收入并未产生影响。
产业链中上游行业获益明显，因而“喜迎”油价上涨。原油开采及油气服务提供商均有较为明显的盈利增长，然而成本的上升导致下游企业的利润空间进一步压缩，物流等对于原油有较为直接的需求的行业逐渐“难顶”，因此有效的降本提质策略逐渐成为行业需求。
#图25 油价上涨对原油相关行业从业者收入的影响
对于从业者的工作和经营，43%的从业者在油价上涨后经历了经营方向的改变；29%的人工作岗位产生了变动；仅有27%的人觉得油价上涨对工作和经营没有什么影响。因此可见，相关行业从业者的工作和经营对于油价的变动的确较为敏感。
#图26 油价上涨对原油相关行业从业者工作/经营的影响
四、小椒访谈：疫情是“罪魁祸首”，油价是“帮凶”
在线上问卷之外，小椒还借乘车的机会，对北京市的巡游车和网约车司机进行了随机访谈，和司机师傅们聊了聊油价上涨后的运营和收入情况。
我们共访谈到15位司机，其中巡游车司机8位（7位燃油车+1位新能源车），全职网约车司机7位（6位燃油车+1位混合动力车），访谈样本数量较少，因此数据与结果仅供参考。
巡游车司机
所有巡游车司机都表示接单量大幅减少，主要影响因素是疫情和平台派单机制。疫情的大环境使得不少人的出行方式发生了改变，私家车更为安全保险，“两点一线”的出行倡导，让很多人的出行目的地也变得单调了，休闲娱乐出行减少、出行频次降低，总体来说就是打车的需求降低了；平台派单方面，由平台公司的算法支撑，影响因素较为复杂，巡游车司机是受到平台不公平待遇的“弱势群体”，且无法进行干预和改变。
“现在大家本来都依赖软件，之前路边扫单还能接到一些单，但油价这么高，让路边扫单变得成本高损失大，把能增加接单量的方式堵得更死了，只能路边的模式，已经是恶性循环了。”
单量不够，时长来凑。除了因年龄和身体原因无法延长工作时间的司机之外，大部分司机都表示自己延长了营运时长，比之前增加了约2~3个小时。
在收入方面，所有的司机都表示收入下降明显，访谈范围内的司机日均净收入下降100~200元左右，月均净收入下降2000~3000元左右。可见，尽管每天工作的时间变长，但还是无法完全抵消以接单量大幅减少为主、份子钱没有进行相应调整、油价上涨等为辅的影响，较大影响到了巡游车司机群体的净收入。
关于“为什么没有换新能源车”，主要由两部分原因组成：自身原因与新能源车的不足。司机自身方面，大都是因为油车还没有到迭代的时间；新能源车方面，司机们会考虑到目前充电桩等基础设施仍有待完善，且新能源车本身在续航等性能上仍有所欠缺，所以还在持观望态度。
网约车司机
和巡游车司机相似，所有的网约车司机都认为接单量有明显降低，且同样认为主要应该“背锅”的是疫情和平台派单机制；在营运时长上，比起选择延长工作时间的巡游车司机，受访的网约车司机都选择保持原先的营运时长不变。
“接单有平台的因素，更多还是人们出行的原因。之前有很多人打车跑很远吃饭聚会，现在疫情好多人打车出门距离都缩短了，或者不会出门了。”
在净收入方面，因为网约车司机个人运营时长的差异较大，用车情况复杂（如存在租用不同车型和自有车的情况），因此净收入的变化的区间也不尽相同。司机们表示，在油价上涨之后，日均油费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50~70元左右；在疫情和油价的共同作用下，日均流水最低减少100元，最多有减少400元左右的；月均收入变动至少降低2000，还有司机表示收入直接被“砍半”。
在拒绝电车的理由上，油车网约车司机给出了和巡游车司机相似的回答，表示电车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如老旧小区不好充电、充电时间过长、续航影响接长距离单等。
五、留言精选
在问卷的最后，小椒给大家留出了畅所欲言的空间，有1800余位被调者发表了自己独特的看法、留下了自己宝贵的建议，它们或严肃、或风趣，或积极乐观、或审时度势，其中不乏精彩留言。
在此，小椒把这些留言大致分成了9大类，并选出每一类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观点汇总成了以下的表格，是否有人说出了你的心声呢？
虽然本次问卷的样本只能代表极小部分的群体，但疫情反复与高位油价“混合双打”下，所有人面临的挑战与考验是相似的。感谢所有人的理解与坚守，也希望有更多人能加入到绿色出行、低碳出行的行列中来。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知城论道 I 洞见城市交通 （ID：zhichenglundao），《9元+油价时代，大家有话说 / 从业者有话说》，作者：刘奕彤，编辑/排版：刘奕彤、王婷，校对：贾思琦、邱渝雯，审定：郭继孚，运营支持：北京交通发展研究院，特别鸣谢：公众号“北京金三角”